环球快播:三重国度 ~ The Three Realms
2023-04-16 09:04:22 来源:哔哩哔哩

Caution : 

这是一篇原创小说,里面涉及到的人名均非来自其他世界观下的人物。若有同名则出于两种情况,一,巧合。 二, 看上去是巧合的neta。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本文中所有的图片均来源于AI生成,由于这是笔者第一次尝试,故有很多细节会异常粗糙,还请诸位将就着看。毕竟也是为了读者们在阅读笔者发电的文字时不会过于无聊而加入进来的。

文中的一些情节具有争议性,笔者使用这些情节完全为了凸显人物性格与体现剧情,并不代表笔者提倡这种行为。未成年人应该遵从社会公序良俗,遵从家长与学校的引导,对不文明行为引以为戒。

如果喜欢这篇小说,欢迎在评论区评论,大家的鼓励是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

最后,祝你们看的开心(笑) 

1. 

“ 你将会在十五岁的时候死去。” 

在Chalk很小的时候,母亲就经常对着她重复这句话。 

“你将会在十五岁的时候死去。” 

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是在幼儿园的门口。

现在回想起来,那是她第一天上幼儿园。 

与其他同年龄的孩子不同,她不哭不闹,没有给保育员添太多的麻烦,当保育员去哄别的哭闹孩子时,她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盯着窗台上的盆栽一动不动。就这样,一整天,她一次也没有哭过。

直到放学的时候,当保育员老师将嫩豌豆般的孩子引到学校的门口时,又是一片联天的哭声。除了Chalk,她的手正被保育员紧紧的攥着,而她也在四周张望,等待着母亲的到来。

然后,当孩子们一个一个被父母接走的时候,Chalk依旧和保育员一起留在原地,等待着她的母亲。

终于,当嘈杂的街道变得安静时,母亲来了。

在简短的,大人间的寒暄过后,母亲从保育员的手中接过了Chalk。 之后便拉着她朝着小巷的深处走去。 

当一只黑猫大胆的越过旧砖墙上的碎玻璃时,沉默的母亲开口了。

“ 你将会在十五岁的时候死去。”  

啥时间,Chalk的世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她仿佛可以听见另一条街道大树上正在垂死挣扎蝉的蝉鸣声。 

随后,她狠狠的挣开母亲的手。她抬起头,望着面无表情的母亲。

抬起头,她张开嘴,似乎想发出声音。但母亲的面孔似乎如冰山一般压在她的面前,让她几乎窒息。

“ 你将在15岁的时候死去。” 

母亲面无表情的又重复了一次。这次,Chalk咬住了嘴唇,想要重新拉起母亲的那双毫无温度的手。

2. 

进入这所公立小学后,Chalk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改变。

在周末,不用去学校的日子,母亲就会把她推进她自己的房间里,然后丢给她一叠厚厚的稿纸。

” 喂,你们已经学会怎么写字了吧?“ 

不需要回答,母亲就又把一大堆书丢在了Chalk的面前。

“ 到今天晚上为止,看这些书。” 

那是一堆封皮皱皱巴巴的书,里面有大部头的著作,也有会被塞进车筐里的印满糟糕广告与故事的杂志。

“ 到今天晚上为止,看这些书。然后,写。” 

母亲指了指放在书桌上的钢笔与墨水。 

“ 直到写出一个故事为止。然后再吃饭。” 

在传达完命令后,母亲便重重的锁上Chalk房间的门。 

一般来说,周末是对每个孩子都很宝贵的时间,虽然不排除有的家庭会给孩子塞满补习班和兴趣班,但孩子们总归最后可以剩下一点时间。 

但Chalk并没有等来这等恩赐。属于她的仅仅是昏暗的白炽灯下,充满发霉味道的书。 

那时候,Chalk还没法认全书上的字,哪怕是最粗俗的杂志刊文,她都完全读不明白。

但索性她还有学校发给她的一本小字典,但是…… 

往往一个不会的字,会带出更多不会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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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东西越来越多。

因此,Chalk的周末就是完全被禁闭于小屋子里的周末。没有窗户,没有自然的光,仅仅有那盏昏暗的白炽灯与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慢慢的,Chalk发现自己的眼睛变得看不清了。那是一个周一,她发现旗子在她的眼里变得模糊。 同时,当她摊开课本时,里面的字变得更加古怪了。

一个字也看不明白。

哪怕之前学过的字,现在也不认识了。

就这样,每次上语文课的时候,Chalk都只能痛苦的按住太阳穴,强迫自己能把书上那些乱码装模做样的看下去。

就这样,自然,无论是听写生字,还是作业,Chalk都无法完成。 每次都只能把用笔划的乱七八糟的作业本上去。 

这种事情自然会引起老师的注意。老师们先是把Chalk叫到办公室谈话,在没有改善后便开始尝试给她的母亲打电话。

但是电话很难打通,哪怕打通了,电话那端也总是会传来母亲不耐烦的声音。

“ 您好,是Chalk的妈妈吗?我是孩子的班主任……” 

“ 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之后再说吧。” 

……

此后,电话的那端就会传来挂断的嘟嘟声。 

慢慢的,老师们也渐渐放弃联系她的母亲了。 

她就像是变得透明了一样。从此,她是否坐在教室里上课,是否交了作业,是否参加了考试,是否来学校都变得不重要了。

除了露老师。

Chalk不知道露老师的名字,其余的同学也不知道。之所以叫她露老师也是因为她在第一次上音乐课的时候就让同学们这么称呼她。

音乐课不太需要认字,所以这是Chalk唯一比较能跟得上进度的课。

而且音乐课经常被语数外占走,是否教完课程对露老师来说也不是什么问题。

原本,Chalk和露老师也没有太多交集,直到有一天放学。

她是值日生,留下来打扫教室。

这时,下班的露老师恰好从教室外经过。

“ 呀吼,是小粉同学嘛!今天也很有精神嘛!” 

因为露老师似乎是刚刚从学校毕业的缘故,比起其他的老师显得更像是一个略微年长的姐姐。

至于为什么是“小粉” 则是因为Chalk的名字似乎有“ 粉笔” 的意思。

Chalk没有开口,只是朝着露老师点了点头。礼貌性的微笑了一下。

“ 啊。这样就好。明天也要有精神哦?” 

这是她们的第一次除了课堂以外的交流。 

之后,Chalk就被莫名其妙的任命为了音乐课代表。

拜其所赐,Chalk需要经常去露老师的办公室里帮忙搬乐器。话虽如此,实际上搬乐器的还是露老师。

“ 我怎么会让我可爱的学生动手呢?” 

一边这么说着,露老师抬起了看起来就很重的电子琴,然后向教室走去。

“ 不过,如果真的想为我做点什么的话,就中午来找我吧?” 

被下达了这样命令的Chalk, 当天中午就敲响了露老师的门。 

露老师现在却没有穿平日里上课时穿的教服,而是一条纯白色的长裙。在长裙的里面,则若隐若现的透着她雪白的肌肤。此刻的她,宛若天鹅降落在岸边积着皑皑白雪的山湖那般从容。

看到推门而入的Chalk,露老师提起裙子,原本严肃压抑的办公室,此刻仿佛化为了宫廷剧场,露老师此刻已经化身为了主角,她正在邀请在观众席上的Chalk加入她的表演。 

当Chalk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露老师紧紧的抱在怀里了。还是孩子的她自然无法挣脱开成人的力量。现在的她只能被浸泡在露老师昨天精心挑选的香水味中。

“ 我说,小粉,你也是这边的吧?” 

露老师在Chalk的耳边悄然低语,然后便用粉红的薄唇轻轻抿住她的耳朵。

Chalk的心开始砰砰直跳,她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因为紧张而不断颤抖的身体反而更加激发了露老师的兴趣。

“ 小粉,你喜欢花吗?” 

露老师将自己的手伸到Chalk的背后,开始透过校服用自己纤细的指尖在Chalk的背后跳舞。

“ 我也喜欢花啊……” 

露老师松开了Chalk,她充满磁性的声音已经死死抓住了Chalk的心绪,接着,她开始将指尖伸向她的校服扣子。

“ 在盛开前的花,往往就和其他植物一样默默的生长在泥土里,但是呢……” 

在一转眼间,露老师就已经完全撕开了层层包裹着的,保护着Chalk的茧。

“ 我在花没盛开前,就可以嗅到香味哦?” 

露老师紧接着舔了舔自己的右手,指甲是昨天晚上刚刚修剪过的。 

Chalk本能的想要离开这里,但是这却是徒劳的。自己的手腕已经被露老师牢牢的钳住了。

“ 所以,我能够断定,你一定会在未来绽放的,你终究会绽放的,如三月的樱花般——” 

露老师拉开了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像是瓶子一样的东西。

然后Chalk,她将头扭向了窗户,窗帘已经被提前拉死了。

她感觉到自己好像窒息了。

放学后,Chalk独自一人站在操场的角落里。

她现在只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空荡荡的塑料瓶子。

露老师已经贪婪的从她这里吮吸走了一切。

包括那个也许对她来说最珍贵的东西。

Chalk不知道要怎么样,她只是默默的沿着操场的白色跑道线走了一圈又一圈。

直到她稚嫩的脚疼的走不动为止。

月亮已经快升起来了。

Chalk揉了揉自己早已变得模糊的眼睛。

这时,她仿佛看到了母亲。

是母亲来接她了。

她赶紧忍着痛走出操场,然后,在校门口见到了刚刚下班的母亲。

她什么都没有想,直接飞扑向母亲,然后紧紧的搂住她冰冷的妈妈。

但几乎是瞬间,她就被母亲粗暴的推开了。 

“ 你怎么回事?” 

母亲依旧是冷冰冰的。

Chalk已经忘记上次和母亲对话是什么时候了。

这次,她小心翼翼的向母亲说出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

然后,她被母亲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 

之后的事情,Chalk便没有印象了。

她只知道,她之后再也没有在学校里见过露老师。

3. 

在初二那年,Chalk14岁了。

在她独自为自己过完生日后,母亲死了。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

Chalk放学后,拉开了几乎锈迹斑斑的防盗门。 

然后,她看到了悬荡在房顶的母亲。 

书的腐臭味。

Chalk 瘫坐在地上,拼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的胃液倒灌出来。 

之后要怎么办? 

当那股倒胃口的感觉散去后,Chalk 发现自己的嘴角竟然在上扬。

她一步步走向母亲从不允许她进入的工房。

然后抽开母亲桌子下面的抽屉,那里有一本存折。在存折的下面,则是一沓已经泛黄的信件。

“ 哈……哈哈……” 

Chalk已经迫不及待了,她在很久前就知道母亲存折的密码了。

她马上就要把里面的钱取出来。

然后去配一幅眼镜。

4. 

最终,Chalk配了一副隐形眼镜。这笔钱自然是从母亲的存折里取出来的。

母亲死于自裁,这点毋庸置疑。

无论是公方还是世人都这么认为。

唯一不会动摇的事实是,母亲现在已经死了。

那个诅咒自己将在15岁时死去的母亲,现在走在自己前面了。

Chalk并不为此感到庆幸,她尚且没有无情到那个地步,但她也不感到悲伤。

根据公方的信息,母亲现在唯一的亲族是一位兄长,也就是Chalk的舅舅。那位舅舅与母亲同母异父,常年于海外出差。 

于是,那位舅舅就莫名其妙的变为了Chalk法定的监护人。

但幸运的是,在联系到那位先生后,他本人并无意见,表示近期就会从海外赶回来,处理母亲留下的一系列问题。

但他特别强调了一件事。 

“ 遗体就请先行火化吧。我觉得渚应也不想被我看见那么狼狈的样子吧。给你们添麻烦了。”

随后,Chalk便作为唯一的见证者,目睹了母亲狰狞的遗体被塞进火化炉,然后化为一缕不死的烟飘向宇宙。 

在两个月后,家里的座机铃声终于响了。

Chalk抬起电话,电话的那端传来了陌生的声音。 

“ 请问,这里是作家‘罪姬’先生的家吗?” 

电话那端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像是凝固的水泥一般。

Chalk一言不发,她大概已经猜到对方的来意了。

“  看样子没错了。我是健一郎,是‘罪姬’ 先生同母异父的兄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她的女儿吧。” 

Chalk依旧一言不发。 但她已经悄悄把手指搭在了挂断的按键上,在必要的时刻,她将挂断电话。

“ 哈哈哈,没回答的话那多半就是了吧。公方的朋友和我说,她有一位沉默寡言的女儿……不过你也别过于紧张,我刚刚下飞机,现在正在都和市国际机场。如果今天有时间的话,一会一起去哪里吃个午饭如何?” 

未等Chalk回答,健一郎就把自己事先预定好的餐厅名称报了出来,看得出他已经为了今天的这场会面筹谋已久了。

在挂断电话后,Chalk 披上外套,轻轻把门带上了。

她临走时不忘回头一瞥,天花板上空空荡荡,但两月前这里曾悬挂着母亲的尸体。 

5. 

在搭计程车的时候,chalk对健一郎充满了危险的好奇。

记得从自己记事起,母亲从未和自己讲过自己有一位兄长。虽然考虑到同母异父这种事情比较尴尬,但是,如果关系尚可的话也不至于一次都不提起吧。

可是,如果关系不好的话,为什么这个健一郎却愿意千里迢迢从海外飞回来处理母亲的后事呢?以及,他没有自己的子女吗?接管现在已经一无所有的自己究竟有什么好处呢? 

带着满脑子的疑惑,chalk走下了车,迈进了自己此前从未走进过的昂贵餐厅里。

在被侍从领入雅间时,Chalk的疑惑在一瞬间就被打消了。

这就是……健一郎的真相吗?

“ 哎呀,比预想的要快不少嘛!” 

自己面前端坐着一位从容的中年男人。

我们先去酒店安排行李,然后就赶到这里了。我还想着,无论怎样你都至少要半小时才能到这里,没想到竟然这么迅速啊,哈哈。” 

Chalk打量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虽然他是母亲的兄长,但是看上去却比母亲显得老很多,可是他的声音里却没有丝毫的中年人因压力而带来的虚弱。

“ 咳咳。这也算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我还是有必要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我的名字叫健一郎,从辈分上来讲应该算是你的舅舅。原本我期待着我们会以气氛更轻松的方式会面,但却是以这种不幸的契机,真的很抱歉啊。” 

Chalk很明显的感到健一郎语气里的沉重,似乎有意在让Chalk感到他心中的悲痛。

“ 所以,在吃过饭后,能否带我去看看渚呢?我们已经有差不多二十年没有见面了……” 

Chalk抿住嘴唇,轻轻点了点头。这位舅舅则立马挥了挥手,门口的侍从拉开大门,一道道令人垂涎欲滴的菜肴被端上了桌子。 

“ 果然,无论走多远,还是都和市的菜品最和我的胃口……尝到这道菜,仿佛和渚一起吃饭的日子就发生在昨天啊……” 

刚出锅的菜飘出腾腾热气,但由于那副隐形眼镜的缘故,Chalk还是能清楚的捕捉到舅舅不经意流露出的细节。 

尽管他一直在让Chalk感到自己的热情洋溢,但是……

Chalk很清楚,他脸上的笑意并不像是因为见到了许久未见的侄女,而像是……

在一场牌局中获得了胜利。

6. 

在饭后,健一郎与Chalk一同来到了墓地,在她的注视下,健一郎在墓前为早已经燃尽成灰的母亲点上了香。

在那之后,在健一郎的邀请下,Chalk同他一起坐上了一辆黑色的名贵奔驰轿车。

“ 我目前暂时在市中心的海豚酒店落脚……之后可能会考虑在都和市建一座新的公司总部吧,毕竟现在海外市场在萎缩啊,而且公方已经给出承诺了,只要我能解决他们提出的岗位缺口,那么税金和贷款就都不是问题了……”

健一郎坐在后座半自言自语似的说着。

Chalk则透过玻璃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 啊,另外,有个人我觉得你还是见一下比较好。” 

Chalk回过头,健一郎的脸上依旧挂着那种令人不安的笑容。

“ 是我的女儿……也许之后我们会像家人一样生活在一起,事先打个招呼总不是坏事吧?” 

说实话,Chalk从未想过和这个让自己感到不安的舅舅一起生活。

但是,Chalk想得到了母亲的抽屉。

除了金额了了的存折,还有一堆泛黄的信件。

可是拜母亲所赐,现在的自己是完全无法阅读文字的存在,甚至如果不戴眼镜,连身边的东西都无法看清。

无比冷漠的母亲。

选择在自己生日后独自一人前往黄泉的母亲。

让自己变得无法阅读,无法写下文字的母亲。

试图让自己写故事的母亲。

从来没抱过自己的母亲。

对自己隐瞒了太多真相的母亲。

……

Chalk的头开始痛了,他按了按太阳穴,此时车已经在酒店门口停下了。

健一郎先下了车,酒店的侍从紧张兮兮的走到他的面前,生怕怠慢了这位殷实的跨国企业掌舵人。

至少依托他的财力,让自己的眼睛不戴眼镜也能看清,并且恢复阅读文字与写字的能力吧。

Chalk如是想着。

哪怕成为这个危险的男人的养女……只要可以把我失去的东西扳回来,然后……

母亲。你的信件里会藏着我渴望知道的真相吗? 

正在Chalk 思索时,她的思绪被打断了。

“ 父亲。有见到我的那位妹妹吗?” 

那是从酒店大堂里传来的声音。

Chalk顺着声音望去。

幸好自己配了眼镜,不然是绝对看不了那么远的。

可是……

“ 骗人的……吧?” 

令人惊愕的事实。

眼前,那个正挽着健一郎胳膊的少女应该就是之前他提到的女儿了。

可是……

那真的……不是吗?

Chalk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健一郎的女儿,自己的表姐,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

健一郎正在以胜利者的姿态与侍者高谈今晚的安排。他的女儿则帖在他的身旁,享受着自己光辉闪耀的父亲带给自己的殊荣。

Chalk, 现在则回忆起了健一郎打进来的电话。

罪姬又代表什么……?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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